我们这群来自西北平原的汉子 跟随南下的列车 像那随遇而安的候鸟 栖息在这座机器轰鸣的南方城市 我们保持西部大汉的粗豪本性 只喝散装白酒 不喝那装腔作势包装精美的瓶子酒 那足够的狂野 足够的烈性 总是辛辣地冲进我的血液 让我们在斯文的城市里 喝出高粱和沙砾的味道 以及 梦中扯一朵云彩同眠 我们也习惯热闹过后抱着酒坛子痛哭 黄土地的泥土气息传来了 老父亲的咳嗽声又在叩击灵魂了 我们都清楚 前半生我们奔波在城市 ……阅读全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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